是波西塔诺、杜布罗夫尼克还是圣托里尼?不,我们在韦克斯福德——《爱尔兰时报》

“当然,我们可以去欧洲大陆。”我不知不觉就说出了这句话,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讽刺。那一刻,在韦克斯福德的那片海域,我感觉自己可以去任何地方。我和我亲爱的朋友索菲在阳光明媚的东南方度过了两天美好的时光。我们刚刚完成了《大西洋之舞》,内容如下:

一二三地在鹅卵石上扭动,躲避死水母,脚跟脚尖着地进入水中,尖叫着跳入水中并摆动。当你的肩膀第一次进入水中时,舞蹈达到高潮,当呼吸恢复到足够正常时,你会喘息“一旦你进入水中,它真的很可爱”,舞蹈自然结束。我完成了所有的步骤,感觉手脚恢复知觉,当我转过脸去面对午后的阳光时,我对这片小小的天堂充满了爱和感激。

韦克斯福德承载着许多快乐的童年回忆。在克洛纳基尔蒂、基利贝格斯和特拉利度过的所有传统的为期一周的暑假中,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是韦克斯福德。在库拉克洛度过了一周,我的一个兄弟掉进了荨麻沟里。在韦尔斯之家的小屋里又度过了一周,可以无限次地去游乐场,但只能有限次地进入大房子,由房子主人德国家庭亲切​​地看管。

当然,我第一次看到洛夫特斯大厅时,它灰色而雄伟,背景是胡克黑德被风吹得歪歪扭扭的树木。我爸爸给我讲了一个魔鬼来玩牌的故事,我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,梦到他的蹄子就藏在桌布下面(是魔鬼的,不是我爸爸的)。

这次旅行我又回到了胡克角,在小海湾游泳,可以欣赏到灯塔的景色。我已经去过灯塔很多次了,也许可以亲自去体验一下,所以这次没有打算去。当我们跳起“The Dance”跳入海中时,一些美国游客——你总是能看出来,不是吗?——困惑地看着我们。在海水变清之前,我们必须穿过一些相当顽强的海藻,我们想象自己在自己制造的海藻浴中,以此来安抚我们对潜伏的螃蟹和鲈鱼的恐惧。“当然,你会在水疗中心花 60 欧元来享受这种服务”,我兴高采烈地说道,爬过一些特别滑的叶子,想知道为什么我能记得 Leaving Cert 生物学中的囊藻生命周期和拉丁名(Fucus vesiculosus),但却记不起为什么我走进了一个房间,也不记得我在 Big Tesco 把车停在哪里了。

摆脱海藻并适应清凉的海水后,我们开始讨论如何确保自己不会被冲到海里,哪怕只是为了避免上头条新闻,比如“两个傻瓜从都柏林下来,用绞盘安全抵达胡克海德”。当地人可能会说“哦,我看到两个傻瓜都进去了。连美国人都知道这是个坏主意”。

幸运的是,我们没有遭受这样的羞辱,在前往 Fethard-on-Sea 之前,我们平安地完成了游泳,在 Grálinn 咖啡馆外吃了美味的烤三明治。天气既太热又太冷,微风刺骨,太阳“ag spalpadh sa spéir”(再次感谢 Leaving Cert),但那个周末,大约第 20 次感觉自己是地球上最神奇的地方。

假期——即使是自家出产的假期——如果不逛逛当地超市,看看那里的零食种类有多么丰富,看看里面有哪些花哨的谷类食品,那就不算完整。惠灵顿桥的 SuperValu 没有让人失望,这两个来自都柏林的傻瓜在过道里走来走去,头发上沾满了盐,对篮子里的东西漫不经心。我可以肯定,在韦克斯福德度假时买一袋工业装的 Monster Munch 比在大陆的任何一天都好。

Leave a Reply

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.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*

近期新闻​

编辑精选​